对方这小身板,别说推搡了,光是一震也能把对方击倒在地上,
可是经过了一夜辛苦的装卸,几人早已经没了力气,眼看着就要向后倒去。
“疼!疼!疼!”
此时,李天明出手了,单手如同一只钳子一般狠狠的夹住了对方。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代替陈老板发话?”
虽然他并不知道陈雪茹的家世如何,不过到了他这一脉,应该是没有男人的,否则也不会让陈雪茹来掌管整个绸缎庄了,
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陈雪茹的家人。
“我是陈雪茹的未婚夫,你敢这样对我,我要告你当街行凶。”对方指着李天明便骂道。
“你是侯成?”
李天明一愣,现在是五一年,陈雪茹应该还是没有结婚的,既然面前的人敢称自己是陈雪茹的未婚夫,除了侯成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算你识趣,还听过小爷我的威名,还不撒开?”
侯成一听到对方认出了自己,脸上更加的猖狂了。
往上数三代,侯成的家底也算殷实,不过在当年斗争的时候,家底被斗没了,
可即使如此侯成还依旧是从骨子里瞧不上工人阶级,贫农阶级,从他心底里就一直向往着鹰国。
“陈雪茹呢?”
没有理会对方,李天明手上用的力气更大了,疼的候成嗷嗷直叫,
旁边的钱进见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也生怕李天明为了他们闹出什么事儿,连忙上前说道。
“刚才陈老板正愁着刚卸下来的货堆放在什么地方,便遇到了这位侯成先生,经过了侯成先生的介绍,陈老板便想要将他们后院的地方也盘下来当做仓库,想来现在应该在绸缎庄的后面。”
“绸缎庄的后面?”
听到了钱进的话,李天明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声,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雪茹绸缎庄后面住着的应该一个名叫张云峰的果党特务。
放开了侯成,李天明继续问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