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天明!”
回头一看,一群人正堵在雪茹绸缎庄的门口,时隔半个多月,雪茹绸缎庄又重新开始进货了。
眼看着时间还早,李天明便走了过去。
“钱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男人正是第一次和自己一同在雪茹绸缎庄搬货的几个立功之一,名叫钱进,
只不过此时他的眼中渗着红彤彤的血丝,精神有些溃散,显然已经熬到了极限。
见到李天明过来了,对方像是得到了什么主心骨似的连忙说道:
“天明,昨天我们和雪茹绸缎庄的陈老板商量好的,四个人把这一车货卸完,一个人五万块钱的装运费,可是现在货卸好了,对方却突然翻脸不认人了,你看这该怎么办?”
听到对方的话,李天明不禁皱起了眉头,
原本认为作为新兴的企业家,陈雪茹应该和原来剥削工人阶级的地主不一样,没想到对方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主。
“陈雪茹呢,叫她出来。”李天明也没有废话,直接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便看到从角落走出来一个男人,脸上挂着些斯文的微笑,身上披着一件破旧的西装,脚踩黑色皮鞋。
眼神轻佻,言语之间透露着浓浓的不屑。
“什么人在我的店门口大声喧哗?要是没事干的话,赶紧给我滚出去。
四五个力工卸了一车货,就想一个人要五万块钱,简直在这里痴人说梦,
一个人只有两万,这还是本大爷我今天高兴,如果你们再不滚的话,我就要报警告你们敲诈了。”
听到对方的话,钱进涨红了脸说道:“陈老板都已经答应好的,一个人五万块钱,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两万,
再说了,为了卸这一车货,我们从昨天下午一直通宵,忙到今天上午,一刻也没有停歇,凭什么不付钱?”
“滚!滚!滚!”
对方根本毫不在意,直接把对方朝外面推去。
要是放在平时,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