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谦和徐天把老孙扶下车时,老孙口里还喃喃自语。
“俞、俞亦秀。”
池铁城专注看着张灵渊的车,又透过大门看土楼,没听清老孙的话,回头问:“他说什么?”
苏文谦对下车的吴达道:“他说他找俞亦秀,俞亦秀是谁?”
吴达没回答,冷冷进了城寨。
池铁城也道:“先不管俞亦秀是谁,先来找先生。”
二人对张灵渊的气息,就像幼瘦对父母的气息那般熟悉,很快就确定了三楼的房间。
俞亦秀正和张灵渊讲述自己的算卦本事,听见敲门声,对张灵渊笑道:“我这书斋,还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居然一天之内被敲了两次门。”
他把象牙签子放回卦盒里,前去开门。
两个不认识的少年,一个不认识的青年,一个不认识的中年。
俞亦秀觉得奇怪,想问问他们有何贵干,但还没来得及问话,老孙已经倒地不起。
徐天忙去扶老孙。
苏文谦和池铁城却直勾勾望着张灵渊,跨进门走到他座位前,齐齐行礼:“先生!”
俞亦秀一惊,徐天也一惊。
他刚才心思都在老孙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屋里还有别人。
此时经二人一提醒,才发觉原来张灵渊也在。
他一边和俞亦秀同时使力扶起老孙,一边不住打量张灵渊。
真奇怪,没注意到这个人时,好像无论看多少眼都不会在他身上有所留意。
可是一旦注意到这个人,就再也无法忽略了,无论多少眼,都忍不住不看这个人。
吴达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这一幕,目光微微眯起。
千想万想,没想到这事和俞亦秀有关系。
他抬步上楼,走到俞亦秀门口,见老孙已经被安置在躺椅上,俞亦秀请徐天在下二位上坐着,殷勤给他泡茶,提议要给他算上一卦。
那两个少年则站在张灵渊面前,张狂得不可一世的池铁城,此刻却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