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石榴儿把拐顺在床边,已经一屁股坐床上,厉声说:“哼,怕了吧?别捂着,亮出来,赶紧的!”
“呸,这些臭男人,哪有一个好东西,就该都阉喽!”四儿更是深恶痛绝,也把火力指向我。
果然,俩人注意力被我成功转移,根本没理会我裤衩里还藏着秘密。
四儿叽叽歪歪的,也许出于男人间的互相排斥。
而石榴非但没被气得扭身就走,反倒一点都没忌讳,还见怪不怪地出言吓唬我。
从接触下来,可以察觉到,这个女瘸子性情孤冷古怪,真是啥事都做的出来。
她这一下命令,我又想起针扎骨缝的痛苦,吓得差点没了魂,可又只能无奈撒回手。
一时间安静的很,应该在像个老大夫给我看诊。
果然,没过几秒,就听石榴儿冷漠地念叨:“肌肉组织损伤,就当被驴踢两下,没啥事呀!”
说的轻巧,东西没长你身上!
我心里这个不忿,又不敢表现出来。
这时,感觉石榴儿伸出根手指,在我要害上边的小腹,用力点按起来。
这下找着病灶了,疼得我啊啊叫唤。
可石榴儿像挺在行而又无所忌惮的动作,叫我不由地想起六年前在乌家屯,乌雪给我治蛋伤那亲近接触的感觉,惦念和担忧暗暗涌上心头,嘴上叫着疼,瞎眼也更加呆直。
看我十分痛苦,石榴儿又狠狠戳一下才停手,经验丰富地说:“这是被墩着了,里面有点挫伤,打几针就好了!”
啊,还得打针!
那大针头,换成打疫苗的大肥猪都受不了,何况我这小体格子?
吓得我哪顾得上想着乌雪现在咋样了,立马停止叫唤,改成大声疾呼:“不用,坚决不用!我没挫着,里边也没伤!不打针,光上药就行!”
“哼,是不是个男人,这么点事都扛不住!石榴儿,你来吧!我得忙去了,看着他就恶心!”在旁边瞅我这怂样,四儿厌恶地嘟嚷着,扭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