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板牙:“对了,我救那女的叫公小藕吧,没来看我一眼?”
“噢,你被踹昏过去那阵,看她也挺着急。可人家坐个轮椅,进浴馆不方便,感谢几句就走了!”板牙告诉说,想来不会骗我。
“她是干啥的,害我遭这罪?”我心有不甘,想探个究竟。
板牙也不是白给,提前打探过:“我问服务台丫蛋了,说她是在楼正面开文物店的,和背面咱这女浴馆算邻居,偶尔来个八趟的!”
听到这情况,我才反应过来。
要说嘛,那个公小藕被几个外地游客找上门来。
板牙不瞎,早就告诉过我,现在呆的地方是个新开旅游点。
远处有塔有殿的,这里周边应该是个古城了,所以才和乌家屯的渤海古国弄得分不出真假来。
回春女浴馆正面,就是锉二开的旅游公司,挨着些店铺。
既然旅游挺旺,店铺里开个文物店,也有市场。
只不过,一个残疾女人卖文物谋个生,咋还叫人那么兴师问罪?
难道,她真是个卖假文物的?!
琢磨着,虽然看不着公小藕的样子,可听说话,还有表现,柔柔弱弱的,料想也干不出啥坏事。
只是,我伤上加伤,而且要害遭殃,真得好好养一阵子了,那多影响女浴馆生意呀!
正暗自神伤呢,听有人进了宿舍。
脚步挺快,还媚媚喊着:“瞎牛,真有你的!瞎是瞎,挺仗义,还敢出手救人呢!”
一听,是花姨,放下那头应酬赶回来了。
“嗯,这小子不是孬种!身上没少挨,牙也干掉几个。我要是出去晚点,嘿嘿,他就得绝后!”后面跟个人直嚷嚷,是临穷末了才大展身手的四儿。
听着花姨走到跟前,一屁股坐床上。
一股成熟女人的喷香体味,立马钻进我鼻孔。
“你小子,算是立件大功呀!小藕是咱邻居,腿脚不太好,总挨人欺负。咱开浴馆不假,可得讲道义,是该多帮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