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呯……”
肉击声不断,人一个接一个叫唤。
“四儿,干得好!这帮该死的,他们不仁,咱就不义!”那被叫小藕的残疾女人有了倚仗,说话总算凌厉了点。
没想到四儿是个硬手,接着拳脚相加。
几个来找事的男人惨呼不断,该是分秒间都被干趴了。
“牛晓……不对,瞎牛,你咋样呀?”这时,听见板牙熟悉的声音,人也飞蹿到跟前,用力摇动我身体。
而我疼得越来越厉害,听的隐隐约约,意识也慢慢模糊了起来。
等我醒过来,感觉人躺在床上。
脸上身上被打的地方,好疼好疼。
刚镶上的两颗大门牙,和挨着的几颗好牙,被迫光荣退休了,一张嘴直泚风。
最惨要数底下,胀胀的,嘶啦疼,拐得小肚子都抽筋。
伸手一摸,隔着裤衩都能试出来,肿得像比牛的都大。
这回好,不用再自卑自己叫的名了,可心里却更痛的慌。
哎,别地方无所谓,要害挨那一下子,着实不轻!
“喔,牛晓,你可算醒了!我瞅你那了,肿挺厉害,还破点皮!”正担心呢,就听板牙在旁边叹气说。
真是好兄弟,这是看我捂底下昏过去,提前替我察看了伤情。
事过了还后怕呢,最好没啥大碍,以后还有用啊!
同时暗自庆幸,好在刚才,板牙只专心看我命根子,没注意别的。
要是发现裤衩里藏的那下半张地宫图,即便是铁哥们也不妥,万一泄露出去就操蛋了。
冷丁想到,我被干这屌样,是为了救那个残疾女人。
记着当时四儿先喊“公”,然后叫她“小藕”,应该是姓和名。
那么,加一起,她就叫公小藕了!
这公小藕,是个靠轮椅走路的残疾人不说,还忒不地道。
一个残弱女子,我这么挺身而出,要害挂彩,咋也该探望一下吧?
心里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