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个眼，在旁边听过几次热闹。
看不着浴馆增些啥物件，猜是肯定高大上，为客人纷至沓来做充足准备。
私下里问过板牙，他说东西都罩严实的，也不知道是啥。
管它呢，自己活得不好不孬，对付着喘口气就行了，主要得偷着把神功练好。
客人再多，只能增加我工作量，再就是方便练功，捞不捞得着小费得凭赏。
就算捞着了，也做贼似的。
就像莫菲第二次来，赏我那沓钱，就叫我偷摸交给板牙藏起来了，这才没叫浴馆再给扣下。
不如大帅，侍候明白一个大妈级的杨大美，就好像有了被赎身解放的可能。
一天下午，我正在通铺上迷瞪着，四儿竟然瞎牛瞎牛地叫，突然进了宿舍。
这个四老板，虽说是管我们这帮打工的，可属于松散型管理，人经常没影。
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来。
忙里偷闲来找我，准定有业务要安排。
果然，没等我回嘴，四儿就急三火四嚷嚷：“瞪个瞎眼瞅啥，起来跟我走，张晶叫我把你送她家去！”
自从来到女浴馆，管事的花姨不算，从外边客人算起来，被我一手绝活降服的，除了那给我小费的莫菲，就是这孕期待产的张晶了。
也忘了是花姨还是四儿，曾经说过要来个大主顾，可一直没见着莅临捧场。
有活干总比闲着强，起码证明自己还有用。
我心里一阵高兴，嘴上却敷衍说：“这个牙科女老板，那么大个肚子，按起来有难度哇！”
“人家老头子是开发商，有的是钱！相中你手艺，是给你面子！别磨叽，快走吧，孙姐等着哩！”四儿一副不耐烦，扯个粗嗓门催。
我听得一愣。
——老头子？
一般对爸这么称呼，那张晶她爸，是个超有钱的开发商喽？！
想着这张晶真行，老爸那么厉害，自己还开个在县里最大的牙科诊所。
不像社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