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音很快消失了。
我掂量着手里东西,就是眼再瞎,都能摸得出来。
是打赏给我的钞票,一沓子,不算薄。
这是客人直接给到我手的,浴馆那个一直没见庐山真相目的幕后老板,没法子再扣我血汗钱了!
想着一会,丫蛋就会来这领我回宿舍。
不能叫她瞅着这笔小费,免得走漏风声,浴馆又全都克扣了。
为了安全,我把钱火速顺进裤衩里,和那下半张地宫图一样保险,心里更是抑制不住狂喜。
人离开钱,哪活得了?
照这么下去,日积月累的,就能顺利实现我之前想法:提前替板牙还完赌债,早点回乌家屯!
果然没出我所料,只一小会,丫蛋就到了。
牵着我往楼下走,还在那打趣:“瞎牛,你咋把人莫菲给按的?我看她脸红扑扑的,走道都不太稳了!”
我心里暗笑:还有不少关键穴位都按呢,就叫她那样了,以后真亮绝招可咋整?
提醒自己啥人都得防着点,表面却不动声色:“她是泡澡泡的,我哪有那本事!”
丫蛋总在浴馆里给我当导盲的,逐渐熟起来,说话也直来直去:“骗谁呀,我都听说了,你手挺硬!可能就是有你这小瞎子当招牌,听花姨说,咱这女浴馆这几天就摘幌,要正式对外营业了!”
听浴馆里人说过,这里一般不对外,咋又改主意了?
想问丫蛋,可她和我一样是个打工的,八成也白问。
或许真有我在这撑门面的原因,现在就有固定的回头客,开业当然好,还会招来不少女客人。
反正,水来土掩,人来按倒。
那样,我神功就更有的练了!
几天来,女浴馆充满就要鸿业骏开的喜气。
憋着很少出门,这里也相当于是我家。
家有喜事,心情跟着好不少。
四儿不时从外边运来东西,大大小小的,忙叨指挥着往楼上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