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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规矩站好,感觉着面前的黑暗场景。
“老三说了,他,还有那个愣小子,欠五万块钱,给咱白干一年!”四儿明显对花姨比较忌惮,话声柔和多了。
花姨干脆地说:“要是手艺好,啥一年两年的,就在咱这长干着!你出去吧,把门关好,我试试他手法!”
四儿不再多嘴,痛快地应一声,快步走出去,听着回手带紧了屋门。
剩下我,眼前一片黑,在原地傻站着。
“小瞎子,今天就看你表现了!”听着花姨窸窸窣窣脱衣裳,嘴上慵懒说道。
头上伤还隐隐作痛,可我脑瓜子清楚得很。
这相当于女老板测试员工,是去是留,或者以后待遇好孬,就在此一举了!
养伤这些天脑记心背的,对人体穴位的研究又有所精进,尽管身体里内力还若有若无的,可终归心理上觉着功力见长。
只是眼瞎着,第一次真算盲人按摩,怕穴位拿不准。
正忐忑着,就听花姨语气媚媚地命令:“来吧,正对着,直接走,就到床了!”
没了四儿在前边领着,懵懵地按花姨号令迈开脚。
四周漆黑漆黑的,像陷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夜里,我脚下试探着迈步,两手往前伸。
走了好几步,还是啥都摸着,腿棒子却顶到障碍物。
“哎,你这刚瞎,还得适应一阵!到床了,手往下放!”就听花姨嘟囔一句,声音就在近近的低处。
我这才搞明白,已经到了床边。
把两手小心地往下落,很快感觉碰到身子。
人家毕竟是女总管,我虽然看不着,可下手必须得有分寸。
想到这,赶紧缩回爪子。
不想,花姨却催促说:“你个小瞎子,还挺讲究!没事,随便你按,把手艺都使出来吧!”
花姨发话了,我不再顾忌,手摸了上去。
觉着抚到的是光滑的脊背,挺肉头。
噢,花姨是俯躺着的,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