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内力游经七经八脉,最后从掌尖奔突出来。
虽然感觉不咋明显,但也乐此不疲,天天当个营生干。
没白没黑地死糗,几乎没了时间概念,就这么起码过了约摸十天半个月。
感觉人进屋带来凉气越来越重,动不动还吵嚷着天冷。
记着从学校后院稻草垛那救出苏小雅时候才是深秋,不知不觉都要换季了,我这把被干得确实挺惨,一养就这么长时间。
不能继续干躺着,得试着出山了!
真怕自己被扔大街上要饭去,就伸胳膊晃腿的,在宿舍不时地下来走走,权当热身。
同住的人看我身体见好,消息肯定能传给老板。
果然,这天早上刚睡醒,正躺床上默练着点穴神功,有人来找我。
进宿舍就耍酷地喊:“小瞎子,伤早好了,还泡病号呢?”
一听声音,就是负责管我们的四儿。
我瞅不着他熊样,眼不见心不烦,来它个不吭声。
看我没反应,四儿倒急了:“下床跟我走,花姨叫你给她按摩去!”
哇噻,管事的花姨总算回来了,正好狗体养得还好,这下可以显显手艺了!
机会来了,我马上来了精神头,跃跃欲试答道:“好哇,按摩我最拿手了!”
“哼,拿手不拿手,得花姨说!”四儿冷哼一声,扯胳膊把我拽下床,迈步就往外走。
被他牵着,我磕磕拌拌地跟在后边。
感觉没走多远,进个屋子,一起停住了脚。
“花姨,把这小子弄来了!就是瞎哄哄的,手下怕没数!”就听四儿恭谨地禀报说,语气里带着惋惜。
“来咱这的都不是一般人,他眼瞎子不正好嘛,反倒……”对面有女人回答,声音妖媚而倦腻。
说了一大半,又及时打住,像怕泄露啥。
这女的,肯定就是回春女浴馆总管——花姨了!
虽然看不着长啥样,可听着说话声像老鸨,应该是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