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料到就要做出伟大牺牲了,这个高度紧张,也只能无奈照办。
只是故作矜持,动作放得慢慢的,偷偷把一小片薄动物皮和裤衩布掖一起,就手一块往下褪。
三胡子眼里贼光更盛,竟然凑过来,一眼不眨地紧瞄我要害。
痛苦得我索性闭上眼睛,缓慢地用手捋着裤衩垂到膝盖,让自己成了光腚,只等着任个凶狠大男人侵害!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想象着下一刻的莫大屈辱,我的心都像在流泪。
可没听着三胡子宽衣解带,倒在耳边发出一声惊呼:“唔……哇……你他幺也不洗洗那玩意,咋比屁都臭!”
叫唤完,步子还蹬蹬往后退。
可不,以前在B市打工只顾干活不讲卫生,上乌家屯板牙家也没条件,起码都有好几个月没洗澡,浑身又脏又臭,宝贝物件没腌烂掉就算不错了!
嫌臭才好哩,正好免受奇耻大辱。
我心里一喜,睁开眼,就看三胡子手上拎着怪铲子,已经退出两三步远,长叹一声,嫉妒地嚷道:“切,还挺大!赶紧穿上,你要熏死老子呀!”
低头一瞅,嚯,可能被惊吓的,我那根闲着用不上的家伙,竟然不合时宜地威武!
可不嘛,天生的,又怨不着我!
看他没那层意思了,我一边骄傲地笑着,一边提好裤衩子,就手把脱下的衣裤都套巴上。
没等穿利索,对面三胡子却恼恼地开口大骂:“笑啥,你大咋的,牛逼呗?!”
我是庆幸裆里那下半张地宫图有惊无险,这才脸上显出笑意,哪成想这又凶又骚的盗墓贼还挑理了。
“嘻……不牛,不牛,当老大您的面,哪敢牛哇!”我麻溜捋好衣裳,苦笑着解释。
也不知三胡子是哪根筋扭了,直蹿无名火,仍在凶横嚷嚷:“小王八羔子,那天在乌家屯碉堡里,你就笑话老子,现在死到临头了,还嘻嘻?”
这凶得百千人里挑不出一个的狠人大放厥词,我才搞懂,原来他太小肚鸡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