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牙寡不敌众,只好鼠眯不动。
我则被几个大汉挟持着,进了刀哥的赌窟。
走进里屋,没谁在,灯光却大亮着。
娘的,落在这帮坏蛋手里,为了从我嘴里扒出乌雪的下落,肯定免不了一顿严刑拷打。
心里明知过不了这劫,我暗中提醒自己,就是叫他们揍死,也不能出卖乌雪,更不能把身上那下半张地宫图交出去。
不想,三胡子对大块头一努嘴:“你们出去,我单独问问他!”
几个壮汉应一声,规矩走出了屋。
一对一,量我也不是对手。
可有一点,我倒挺纳闷:不一大帮人审我,偏要单练,难道怕泄露啥秘密?
屋里只剩我俩人。
三胡子目光凶得像刀子,开门见山就问:“小子,那女守墓的,是你救出去的?”
果然顺藤摸瓜,找到我头上了!
心存侥幸,我赶紧打马虎眼:“女的?守墓?!我不懂,也没救过谁呀!”
“那个废碉堡,离枯井最近了!那天,你身底下那女的,是不是从井里救出来的?”三胡子心机够缜密的,已经猜个十有七八,继续句句紧逼。
遇着这个人鬼不惧的狠茬子,按实招了,肯定完蛋!
我装糊涂到底,就是咬住不松口:“大哥,你说都哪是哪呀!那是个要饭的女疯子,我哪能白给她饭吃,不得……嘿嘿嘿……”
三胡子哪能轻易相信我,吹胡子瞪眼睛的:“你他幺的,还笑的出来呢?别和我耍花招,老子可不是吃素的!说,她人呢,是不是叫你藏起来了?”
“藏?!那个疯子,浑身臭哄哄的,一次就够够的了!没藏,叫我撵走了,谁知道又上哪要饭去了!”乌雪究竟跑哪了,我还真不知道,只顾着顺嘴胡诌。
看我嘴叭叭的,扯越来越远,三胡子恼羞成怒,凶凶地大嚷:“不想死,就跟老子说实话!”
嘴上叫着,手一动,从背后变出个金属管子,大拇哥和食指环起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