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黑寡妇怯怯避开我目光,身子萎靡着,像泄了气的大皮球,悻悻迈步就逃。
见一句话惊退了她,我乘胜追击,坏坏警告说:“哼,你那点儿破事,我可都知道!你老公乌屯长,我也认识。要还管我要钱,我可就不客气了!”
明显十分忌惮,黑寡妇鼠眯着,像躲个索命鬼,回头不自然地讨好笑笑,目光里满是乞怜,转身快速走开了。
算这骚女人知趣,一个寡妇终于混成屯长正室,还偷摸找野汉子,事情要是捅出去了,那个长得锥子一样的乌屯子面子上过不去,不得真一大尖锥子,把她肉坯子扎漏!
没费吹灰之力,就把过来找事的黑寡妇降服了。
一直在旁边卖呆,丫丫一脸迷惑:“啥?宝贝!十万二十万?!你发烧了,说啥胡话?”
不是啥好事,少儿不宜,没必要跟这小丫头说清楚。
我蛮有城府一笑:“没啥,胡说呗!反正,你看着了吧,她好象怕我……”
“屁吧,就你那样的,我都不怕,她能怕你?就是挺怪,从没见她这样!”丫丫还小看我,只是猜不透到底啥原因,胡乱嚷嚷着。
我心里有数,黑寡妇已经有把柄握我手上,投鼠忌器,量她不敢再掀风浪。
而且,老子要是愿意,都能去讹她俩钱花花!
不再磨叽,我扔下丫丫,傲傲地骑车就走。
好在天边还有点光亮,闷头一顿狂蹬,很快赶到废碉堡。
进到密室,打开手机光,乌雪正安全躺着,反应也越来越灵敏,马上侧脸瞅我,眼神满是顾盼亲人的意味。
我学艺的贼心没死,像个忠诚男仆傻呵呵陪笑着,例行公事,各方面伺弄一遍。
明显感觉她对我的信任在增加,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拘谨,洗身子时候脸上没了羞涩,身体很自然舒展着,使我服侍起来省时省力的多。
同时目测的到,她身上伤好的很快,黑红血痂逐渐变得鲜亮,被凌辱伤口也基本恢复成正常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