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弟,你俩为我好,我又是傻子,能不知道嘛!姐残花败柳了,倒不是破罐子破摔,咋也不会下贱到主动送上去!不就是为干点正经营生,总得出头公个关啥的,放心吧,我会处理好!”婧姐小脸酡红地剖白着,跟我说话时候还斜旁边板牙一眼,眼神里隐含着幽怨和无奈。
板牙像没听着,自斟自饮着,看来这回真气得不轻。
我倒蛮体谅婧姐的,女人干番事业,哪那么容易。
没有免费午餐,付出才有回报,好在婧姐是个聪明女人,做事自有她的道理,看着似乎另有隐情。
至于和地包天发展到啥关系,这种事外人决定不了和没权干涉,只能全凭自己。
就是板牙,和婧姐是有那层意思,也还没扯证,管不着她啥,这才吃醋生气!
心里琢磨着,无意间又瞅着她脖子上的半人半马石头物件,虽然看上去粗糙,但是造型古朴,好象还暗敛着玉石般光泽,要是能上听说的那个嘉德拍卖行,肯定价值不菲。
猛然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宝贝,是地包天以前从我母校老城墙那得来的,现在又有母夜叉当内应,合伙来几把监守自盗,不知还得有多少文物被搜刮走,倒腾给文物贩子,或者像这石头挂件一样流落到民间。
想着要是经常呆在学校,接送苏小雅方便,还能为保护老城墙做点啥,我收了收心神,忍不住毛遂自荐:“反正我也闲着,要行,也跟你干去得了!我啥杂活都能干,平常还多个人手保护着你点!”
“那当然好了,就是你不受着伤嘛?!等你养养,食堂那边缺人手了,姐通知你!”婧姐考虑周全,答应得倒爽快,就是支到以后。
那也差强人意,我可算有了谈资,一口一口老板叫着,酒明显下的快。
一顿海喝,慢慢没了分寸。
到后来,只知道往肚子灌,眼前都分不清人了……
等睁开眼睛,天快黑了。
感觉头昏脑胀的,还是坚持爬起来。
板牙睡死死的,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