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没趣,正在发窘,婧姐已经把酒杯优雅送到粉唇边,畅快地喝上一大口,全当没在乎板牙态度那么恶劣。
我眼神瞟来瞅去,只好跟着喝了口,刚咽下去就撺掇:“板牙,婧姐和我这口酒,可是感谢你的!装啥呀,喝吧,不想帮我俩外地炮了咋的?”
板牙扳着脸,迟疑了下,竟然猛地一端酒杯,咕咚一声,把整杯酒全干了下去。
不知是气一直没消,还是酒拿的,脸马上更红腾腾的,一对大板牙狂支着大叫:“不是来喝散伙酒嘛,那就干喽,喝完就利索!”
不仅给大伙脸色看,还喝酒大放厥词,这酒局哪进行得下去啊?
怕婧姐下不来台,我被迫充当调和角色,立马像模像样发声:“板牙,你这就不对了,咱姐费心巴力来陪着喝酒,不就是为了哄你开心吗!有点样,别臭嘴烂嘚嘚!”
要说婧姐是场面经历多,妩媚身子沉稳坐着,脸挂浅笑淡谈说:“别管,他不是嫌我找包乡长谈事去了嘛,心里有气。叫他说,发泄出来就好了!”
看着她波澜不惊的,我内心都敬佩:别看大不上几岁,人家办事御人的确有一套,要是在大公司干肯定是个金领。
板牙怔了怔,总算瞅向婧姐,目光里充满怜惜又带着几丝无奈,大声哆嗦:“哼,说就说!你和那个老混蛋,在办公室干啥了?是不是故意支我忙别的,和他……哎,真恶心,当孩子面都说不出口!”
这小子倒也勉强控制住了,虽然气急败坏,没说出污染未成年人的脏话。
娇娇瞪着雪亮大眼睛,懵懂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得不敢动弹。
丫丫该能料想到出了啥情况,焦灼地盯着婧姐,大气都不出。
“哎,板牙,你拿我当啥人呢!我是寻思着,乡政府来客人肯定少不了,干部接待啥的咋也得喝几口,就找包乡长研究开几个单间,专门供招待领导用。现在上边管的严,这事就得背着人唠,难道还得拿大喇叭上街喊,让全乡都知道?!”婧姐振振有词的,解释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