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则已,一说更激得板牙两眼喷火:“啥,做不出不是人的事?他呀,本来就不是人,是畜生,流氓,色鬼……”
“咋得罪你了,多大仇哇,这么说人家?”婧姐显得很无奈,莫名其妙叨咕。
板牙一双虎眼快冒血地瞪向我,大板牙咬的嘎跶直响:“他娘的,仇大了,我和牛晓都恨死他了!牛晓,你猜着是谁了吧?!”
迅速在脑海里搜罗:我们小哥俩女仇家也就母夜叉和黑寡妇,至于男仇人嘛,没别人,难道是他?
背着头,兜个牙,在板牙我俩上初中时候就干坏事,直到现在还和当上校长的母夜叉勾搭呢,还拿老城墙那发现并私藏下来的啥文物讨老情妇欢心,不巧叫我刚才回学校闲逛偷看着……
“乡领导……男的……色……啊,是你说那个当常务副乡长的地包天吧?!”我眼前不由地闪出一张扭曲臭脸,对号入座,忍不住猜测着问。
板牙像终于有了志同道合的盟友,连连点头嚷着:“可不嘛,不是他,还能谁!对咱们像禽兽,见女的就成狼了!当年他和母夜叉在学校仓库偷着……那啥,咱俩拿气枪光打屁股,咋没瞄欠削地方来?!要是废他丫的,现在就……”
一个粗人还知道有些话当面不能说,后半句生生咽回去,连气带恨的,大脸都成了猪肚子色。
确准果然是地包天,我才理解板牙为啥表现这么异常。
那老小子本来不是好鸟,如今升官了还死性不改,帮婧姐包食堂无非是幌子,纯没安好心!
想到这,我善意帮腔:“婧姐,这个嘛,我还真能作证。那个地包天,我和板牙上初中时候当校长,和我班班主任……那啥……叫我俩抓着过!现在当官了,不得更无法无天呐!他是不是借着帮忙,也撩扯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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