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问,婧姐俏脸比刚才更红了,眼神显得孤苦无助,默默不作声。
看她这神态,板牙急了,火冒三丈嚷道:“你说是跑包食堂的事,去乡政府找过他两次,咋地,都把自己送上去了?!你……你……”
“胡说道啥,我是上他办公室谈事,还去签了次合同!”婧姐脸上浮起怒色,语调平稳辩解着。
怕俩人当场吵起来,我赶紧插话:“婧姐,那种人,狗改不了吃屎,你真得防着点,能离远点就离远点!”
见我俩意见出奇一致,而且都为她好,婧姐点了点头:“你俩说的对,我也想到了。可我岁数越来越大,找个差不多的营生,哪那么容易?”
说完,瞅瞅对面娇娇,目光闪出几丝凄楚。
看在眼里,我心里暗自叹息:哎,当妈的,是不易!
而且,一桌子外姓旁人,唯独不见婧姐老公。
从席间唠嗑中,也能依稀听出来,似乎没有孩子她爸的存在。
起初瞅板牙和婧姐那么暧昧,对娇娇也超乎寻常亲近,还怀疑来着。
可按孩子年龄估算,婧姐怀她时候,这小子正和我只顾着昏天黑地玩呢!
再说了,老话讲,牙随爸。
真要是板牙打的种,娇娇的牙应该也呲着,不能这么兜着,叫我刚才就暗中联想到地包天。
只不过,一闪念就否定了,因为婧姐为了包乡政府食堂,刚搭上那个像朱元璋的坏种,可娇娇都这么大了,万没可能是地包天作的孽。
虽然猜不着娇娇她爸是谁,反正有一点可以断定,婧姐还没男人,一个人把孩子拉扯这么大,太含辛茹苦了。
而这个容貌娇美的年轻母亲,不正是为了母女俩生计,才之前甘愿忍受屈辱,现在还要应承地包天不怀好意的帮助,说不准哪天不就得羊进狼口?!
可怜婧姐处境,我忍不住建议:“婧姐,要不,就别干政府食堂了呗!估计你也攒不少底了,干别的啥不行啊!”
“对,和我想一块去了!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