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蹂躏,多少深仇大恨呐,至于这样?
对一个本来孤冷要强的女人来说,一只再勇猛的羔羊,也架不住一群鬣狗,真是太不幸了!
没机会帮乌雪对抗敌人,只能力所能及给她洗刷一下耻辱。
我目光凝重,动作轻缓,扳正乌雪身子,叫受伤部位凸露着。
把底下铺的褥子窝了窝,免得被水弄湿。
左手端起钢盔,右手从里撩起水,开始用心冲洗。
清咧温煦的泉水,轻轻淋向饱受凌辱的层峦叠嶂。
污物和血渍被冲刷下来,逐渐恢复成娇嫩模样。
这帮人渣,坏种,流氓,还乌雪清白!
我心里大骂,继续撩水,神情专注濯洗着,希望不留一点污秽。
从没干过这差使,难免手法不精,手不小心碰着湿湿软软的,就发现眼皮底下猛一拱动。
也许触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乌雪身体猛往上一挺。
吓我一跳,以为她又要骤然发功,身子马上摆出防守姿势,惊慌瞅。
就看她头无力地抬起,微侧着小脸,眼睛瞪大大的,正在冷冷盯我。
“噢,乌雪,太……太脏了,我……我给洗洗!”身体处在她攻击得到的距离内,我害怕的不行,顾不上逃跑,只知道结结巴巴解释。
乌雪定定瞪我一两秒,目光里闪现出一丝无奈的羞涩,身子也不再紧张,放松到自然状态。
从柔顺眼神和配合动作来看,她懂得我在善意帮她,内心或许很复杂,却没法拒绝。
她也算拣着了,对世上所有女人,我都从没这么服侍过。
何况以前她给我治伤时候,算和我有过亲近接触,我这回投桃报李,应该不算占便宜吧?
给乌雪洗净了身子,我找着带来那半瓶药酒,单膝跪到她身边,用手小心醮着给伤口消消毒。
乌雪不愧是少有的女汉子,疼得直哆嗦也硬挺着。
怕她受不了,我点到为止,按步骤该上药了。
从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