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又拼命使出大招来,肯定不像上回光把我定住那么便宜。
一时间,左右为难。
停半晌,怕水凉了,才战战兢兢挨近她,硬充愣大声叫唤:“喂,你醒着呢?”
我声蛮大,任个昏沉大睡的人,也得被吵醒。
可她岿然不动,没一丝反应。
猜她武功不错,可能在运功疗伤,但是我不能再等了,继续哇哇发声预警:“听好了噢,我现在给你洗洗身子,给伤口消毒!咱说好喽,是为你好,不许出手捋我,知道不?!”
一边大嚷,一边一眼不眨盯她脸。
虽然她没回答,明显看见紧阖的眼皮下,眼珠游移转了几下,象是默许了。
能够断定,自从她认出了我,加上我又弄吃的又跑腿取药,应该知道我不是穷追猛打的敌人,而是在危难下大伸援手的好人。
至于她没说几句感谢话,或许是因为身体太虚弱,不想耗费元气。
我不再迟疑,轻轻掀开被子。
之前是看个大恍,现在一细瞅,一具满是伤口和血污的光身子,惨不忍睹地呈现在眼前。
我没有一丝邪念,只是太看不下眼。
就看乌雪左胸正中间那小圆洞存满鲜血,将来奶孩子的珠子不知陷进洞里,还是被伤她那锥形利器给粘带走了。
身上其他地方也布着好多小锥眼,被戳得血腥可怖。
看来,对方高手不仅兵器杀伤力超强而且下手歹毒,乌雪伤得着实不轻呀,该有个疗伤圣手下大工夫给治治才行。
目光下移,更叫我牙根直痒痒。
污血混着脏物,掺杂成腌臜的红白色,恐怕得遭过不止一个男人的野蛮侵犯!
可以想见一帮凶悍男人,穷凶极恶,手持利器,对她展开一场以多欺少的围攻以后,又无情地轮番大发淫威,是怎样一个凄惨悲催的场景!
我不忍心多看,心里恨得要命:下手那些坏人,实在太阴损!为夺那半张地宫图,把个老姑娘打成重伤也就算了,还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