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薅细脖上的毛。
随着手起手落,鸡毛飞扬,以前总威武抖搂的鸡脖子,很快出现一片光秃,露出鲜嫩皮肉,毛孔眼直往出渗血。
大公鸡疯狂悸动,做着垂死挣扎,翅膀拼命扑腾,爪子也狂抓乱踢。
眼瞅着就要鸡飞肉跑,那就叫板牙白做回贼了。
多亏我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大公鸡紧紧按住。
板牙赶忙叫丫丫把拿来的大瓷碗放地上,然后让我蹲下来。
他一只手攥牢鸡脑瓜子,把没毛的鸡脖压低对准碗。
另一只手操过大菜刀,满脸杀气,咬牙切齿,照光裸的鸡嗓头子部位,就是一顿猛割。
菜刀都来得及磨,有点钝,可架不住板牙势大力沉,疯狂宰杀。
我眼睁睁看到,公鸡脖子迅速皮开肉绽,喉骨都被连根切断,只剩一点皮肉连系着。
鲜红鲜红的鸡血,马上箭似地撺出来,喷的碗里碗外都是。
瞧着眼皮底下血汩汩流,大公鸡也在徒劳地猛蹬腿,一瞬间,叫我想起了电视上播过的人类大屠杀画面。
一个个手无寸铁的大活人,被凶残地刀抹脖子,栽倒抽搐着。
眼前都是成摊成片的血,而且不断漫延扩散,直到漫盖我整个眼帘……
闪念间,一种伤天害理的巨大罪恶感,披头盖脸向我涌来。
干嘛那么嘴馋,吃不着鸡就像这世上缺啥?
不然的话,这只雄壮的大花公鸡,非但不会这么过早撒手人寰,两眼可能还在射着霸主一样的凌光,傲视群鸡呢!
一只只母鸡,都那么乖顺臣服,直到被它踩在身下,迅速完成短短不到一秒的勾连,才兴奋得扑扇翅膀“咯咯”叫……
“牛晓,你傻了?快撒手,扔远点,别嘣你身上血!”沉痛自责着,就听板牙闷声大喊。
缓过神来,我马上照办,把手里鸡使劲往远一扔。
接着,我看到了一幕惊悚场景。
——那只嗓葫芦被无情割断的大花公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