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自身清廉刚正,这些胥吏别拿不到官员把柄,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弱点。反过来,官员要处置胥吏,找到罪名便可以革除差事,判流判徙,甚至可以当堂打杀。”
魏启点头道:“看来所谓吏治问题其实就是官员自身,只要整个官场风气正了,吏治问题就迎刃而解。”
众人都拍手大笑道:“这才是正解。”
魏启道:“我还想请教张先生,大随的土地和赋税总体的情形怎么样?”
张大复思考了一下道:“目前可以说是入不敷出、寅吃卯粮。我朝在弘治年间土地数量最高达到七百九十多万顷,而近些年却降到六百万顷左右。土地数量少了,赋税却是增加了三成,当然,各种物料的产量也增加不少,但总体来说赋税负担加重了,而且增加的负担大都是普通民户头上。为完成赋税征收,有的地方只好提前增收赋税,比如越郡某些县,赋税居然已经征收到5-6年以后。这些年东南流民问题越来越严重,就是赋税征收不合理,普通民户的土地要么被世家大户兼并,要么主动投献给大户,以逃避国家赋税。”
魏启问道:“我想请问三位先生,有什么良策解决国家赋税问题吗?”
李至清望了眼魏启道:“王兄对我朝大政十分关心啊。”
魏启道:“平时没有机会了解这些,今天有幸遇到三位先生,便想多多请教。”
袁小修一拍桌子道:“良策说起来也简单,就是两个字。”
说完望了望李至清和张大复,三人异口同声道:“均赋!”
魏启眼睛一亮,道:“把赋税均摊到土地上,这样世家大户既不能避税,也不会肆无忌惮地兼并土地了。”
袁小修有些难以置信地对魏启道:“王兄,你就听我们说了这些,居然能想清楚均赋这个要害,真是高人啊。”
魏启忙道:“晚生不敢担此谬赞。实不相瞒,先前晚生的一个朋友曾经提起过均赋的构想,今天三位先生的话更是让人茅塞顿开。”
李至清等三人都注意起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