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存心带着不肯脱下来,而是带上后就拿不下,我也帮他脱了半天。戒指不会弄丢,它非常细,只能戴在小指头上。打屋里出来前他还在努力,可惜都不成功。总之,想要打开匣子就必须得先找回老马。”
“你多心了,”回想半天前,身陷囹圄之中的我,也担忧成为弃子,便将黑色双肩背当作救命稻草。此刻的范斯,也似我这般,以戒指为诱因,指望我们能不负承诺。人在势单力薄时都很敏感,容易滋生危机感。想到此,我拍拍他厚实的背脊,道:“咱们东西可以不要,但人必须救回,根本不关戒指什么事。”
“且慢,这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得好好捋一捋。”岂料Alex听到此,忽然眉头紧皱,脸色苍白起来。他扶着我和范斯的肩头,问:“你俩可以确定那只戒指就是开启这个匣子的钥匙吗?我没仔细观察过那东西,没什么概念。”
“这个树胶戒指在宝石位置是个十字头,有些像十字起子,但要圆润得多,和金匣上的锲入点大小一致,所以我可以确定。”我回忆片刻,点了点头。
“我起初见老马拿着把玩时也仔细看过,你们知道,当时大家都没头绪,都在寻思黑双肩里到底藏有什么秘密。所以,再细小的物件也不会放过。”范斯也跟着回忆,道:“当我看见十字头时,本以为和宗教有关联,但凑近看后又觉得全然不是。虽然那戒指就像个假货,可它就是眼下打开金匣的钥匙,这点不会有错!”
“好了,现在能确定下来的,就是戴在眼镜小指上的东西是把钥匙,”Alex将金匣收入双肩背,将脸转向我,问:“我记起下来时你我在争一个什么问题,然后你说先卖个关子,后来大家就开始忙匣子了,那是什么?”
“卖关子?我好像从来不是那种人,还真想不起来了。”
“有啊,你们当时在争碎骨骷髅到底是新的碎颅者还是花螳螂不见的那团软肉,我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没参加讨论罢了。”范斯烦躁地搓着手,开始翻腾他带下来的那些金券和文书,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