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武看着张夫子微开的房门,朝着屋内呼喊了几声,说明了自己一行人的来意。
“喊什么喊,有没有教养,不知道敲门吗?”
“快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宝醉鸭,只有一个酒疯子。”
屋内的人不耐烦的吼着,催促着墨言武快些离去,根本没有与墨言武见上一面的打算。
墨言武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不让他干什么,他就偏干,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墨言武在听到这送客之言,不退反进,大大方方的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屋内酒气冲天,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墨言武下意识的捂住口鼻,走到瘫坐在床边喝的滥醉的张夫子面前。
“你就是那位名满天下,做出宝醉鸭的张夫子?”
墨言武看着眼前的醉汉,满脸的不可思议。
“哈哈哈,你这人真奇怪,我都说了这里没有什么张夫子。”
“你说的那宝醉鸭,我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过。”
醉汉提着酒壶猛灌一口,自嘲的笑着。
林墨上前一步来到墨言武近前,低声说道:
“墨兄快走吧!也许眼前这人根本不是张夫子。”
“我们再去找钱副院长问下,也许他弄错地方了。”
墨言武觉得林墨说的也对,毕竟再怎么说堂堂圣贤书院的夫子也不会如此的不堪。
就连那师德败坏的刘夫子都知道顾忌下形象,穿的人模狗样。
反观这醉汉,衣着破烂不说,浑身上下拿着一股臭熏熏的味道,好似几个月没洗澡一样。
这般形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相信,眼前之人会是传说中的张夫子。
墨言武和林墨刚要转身离开,身后的醉汉发出不屑们笑声。
“哈哈哈,钱天那个败类也配当夫子,真是可笑。”
“当初要不是他,我又怎么可能会落得这副模样。”
醉汉越说越气,又猛得灌了酒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