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圣贤书院的守门人被余六抓走之后,再无人敢上前阻拦,墨言武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圣贤书院之中。
周围的人看着余六拖着半死不活的刘夫子,三三两两的低语议论着。
“这是刘夫子?怎么这副鬼样子?”
“那还用想吗?肯定是惹到什么大人物了,不然谁敢下这死手。”
“哼,活该,天天仗着副院长是他姐夫为非作歹,简直是丢我们圣贤书院的人。”
“对,这种人被打死才好呢。”
……
墨言武听着周围之人的议论声,不免为刘夫子感到悲哀,这人品得多差啊,令整个学院的夫子都如此恨他。
随着人越聚越多,墨言武刚想上前,打听这张夫子是谁,尝得宝醉鸭的美妙。
还未等墨言武上前询问,钱天便从书房之中走到了墨言武的身前。
钱天的表情冷冷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好似眼前之人的死活与他无关一般。
“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衙役竟敢闯我圣贤书院。”
“就连你们县令来圣贤书院都得恭恭敬敬的,你们竟还敢伤人,我看你们是活够了。”
钱天不问缘由,一声声呵斥接连而出,想要将余六一干衙役给吓走,免得让他们进入后院,查出拓木藏身之处。
余六自然识得钱天的身份,若是按照往常,余六在钱天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如今不同了,余六有墨言武给他撑腰,知道这是一次腾飞的机会,自然不会放弃。
“我乃是秉公办事,刘夫子当街行凶触犯炎黄国律法。”
“我等依律而行,领犯人上门知会一声,有何错之。”
“况且,我等虽是衙役,却也算个公家之人,你虽贵为圣贤书院副院长,却无半点官职在身。”
“试问,你有何胆气斥责秉公执法的我们?”
“莫非,你想要将这刘夫子救下,包庇他的罪行。”
余六丝毫不带怂的,逮着钱天就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