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时至今日,大将军披坚执锐,把北元打得屁滚尿流,天下也还算太平,不过身具看守城门重任的小旗官丝毫不敢放松,若是让一些不法之徒混了进去,并制造出混乱来,那他可是要掉脑袋的。
因而在听到轰鸣的马蹄声时,小旗官立刻握紧刀柄,向前一步,瞋目厉喝。
“止步!”
“陛下秘旨召见这位大人,你等可要查验吗?”
“当然!”
骑兵们堪称是蓬头垢面,但他们脸上没有快速疾驰时劲风刮出的小口子,不过小旗官看到那个满脸疲惫之色,浑身还脏兮兮的文官时,心中释然了,带着这么个累赘,跑得快才怪。
虽然小旗官心中确认眼前几名骑兵的身份跟他们所说的九不离十,但他还是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面色一正,要求查验。
“好小子!”
为首的人爽朗的笑骂了一声,接着翻身下马一边大步上前一边说道:“若是耽误了行程,你该当何罪啊?”
“某职责所在,无论何罪,甘愿承担,况且,如若你等是假传圣旨,某下令放行,事后怪罪下来某也承受不起那罪责啊!”
为首那人侧了下身,对小旗官招了招手,小旗官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剩余几人仍旧骑在马上,而城门前方,拒马在前,十数名军士紧握长枪,蠢蠢欲动,一时间气氛竟剑拔弩张了起来,骇的过路人群僵在原地,不知何往。
相比城门这边的一触即发,小旗官这里就和缓多了,但这轻松的氛围在为首那人笑眯眯的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卷轴时瞬间消失。
“可要看看吗?”
小旗官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点了点僵硬的脑袋,都到这个时候了,一条道走到黑散伙。
卷轴一展,小旗官自然是识字的,看到制曰两字,他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俯首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为首之人面色肃然的收了圣旨,随后不慌不忙活动了下臂膀,扭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