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能是在心里打了个寒颤,也念起了“菩萨保佑。”
“不出意外的话,这位老和尚就是姚少师了,为了不被药死,我还是不去赌他有没有看出来了。”
“不知大师如何救治外子?”徐妙云满怀希望的问道。
“依贫僧看来,王爷这是心病,虽然在其余医生的调理下以有些微好转,但依旧是治标不治本。”姚广孝略微思索了下,说道:“至于如何彻底医治嘛……”
话说了一半,还未等姚广孝面露难色,冰雪聪明的徐妙云便扯开了话题,直说自己会诵经礼佛,大师功德无量。
“无需如此,无需如此。”姚广孝似乎是在陪着徐妙云客套,可他心中却在喃喃而叹,
“因老夫一己之私而至生灵涂炭,哪怕燕云归夏,煌煌盛世又如何?古人有云,功是功,过是过,哪来的功
德无量啊。”
姚广孝又切起了脉,朱隶正考虑怎么让“少师”知道自己在装疯,手腕突然传来的一阵轻痛,让他打消了自己的念头,立马眼观鼻鼻观心,躺着不动弹了。
姚广孝提出要单独为朱隶诵经祈福,徐妙云十分感激,走之前说要亲自下厨,炒几道素菜为道衍大师接风。
徐妙云走了,屋内只剩下了姚广孝朱隶二人。老姚背对着床,掏出了褡裢里的木鱼,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捻着佛珠开始诵经,也不闭目,也不打坐,传出的念经声低沉而肃穆,似乎并没有掐过朱隶的手腕。
朱隶见了也不埋怨,只觉得少师就是少师,不用叮嘱也知晓利害,他缓缓抬起手臂,像是刚识字的小童在长辈的身上写着什么。
诵经的姚广孝似乎失去了背部的知觉,纹丝不动,甚至念诵的经文都没一丝一毫的停顿。
诵完经的姚广孝走出房门,徐妙云早就令人摆好了晚膳,他淡定吃完,赞道:“味道不错。”
“那当然了,这是娘子亲自做的!”
听到沾沾自喜来收拾碗筷的侍女对燕王妃的称呼,姚广孝有些诧异。明明是王府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