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把它交给你?”郭起殷勤道,“这才是我该向你赔罪的地方!我们家的名字,是不是在你头上改的?”鲍廷发吃了一惊。
严尚清打断了他的话:“郭大炮!我都忘了。姜桂香被你逼着要给她抹黑,被我在大街上拦了下来。”
“呵呵,呵呵呵!”郭起哈哈大笑,“来来来,咱们进去!快进去!”战天雄迟疑了一下,却是一动不动。
“同志,你怎么了?还不快进来?”郭起拉了拉他的胳膊。“我不需要进去。”
“来,我们聊聊!”严尚清道。战老大将斧头插在腰间,道:“你说的这些废话,我一个字都不懂,我只会用自己的良心说话。行了,快去忙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郭起问。
严尚清说:“你应该是老鲍的护卫吧?刘金豆在门口说道:“严局长,您说的没错!”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战老大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那我这一次可就白来了。诸位大人,我本来不想见到你们,但你们做了这么大的官,倒也有几分热情,比那些赶车的家伙要好说话得多。改日,我请你喝酒。”他还没到喜来客栈,就在老街口叫了一声,把五福号上的父女二人都吓了一跳:“谁也不敢再欺负木棍了!那严县长郭县长,见到这位鲍兄弟,更是搂着他的脖子,搂着他的腰肢,亲热得不得了。兄弟们,咱们这一次结盟,就算是官府的人,也得给个面子,看谁还敢说什么?没准我们鲍大哥也能混个官,为木把子争口气,来,我这里有几两银子,请你喝酒!”
战老大这番话,虽然说得有些夸张,但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这一通电话,就像是一股清风吹过,又像是一盆冰水浇在了火上,悦来客栈的气氛顿时为之一变,悦来嫂子牵着鲍太太和冬青的手,眉毛都竖了起来。迟发祥紧皱的面容也松弛了不少;就连贺桂,都笑成了两道弯月,喜来客栈的小木屋,根本容不下他们的喜悦,他们的笑声,他们的嘲讽,他们的污言秽语,从门窗缝隙中挤出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