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镶玉石屏风,也放进去。”戴沿搜空脑袋才想起家中的好东西,立刻让添上。
二婶心下略有不满,但面上丝毫未露。“是呢,还是官人想的周到。原想着再添点什么,还得是官人呢。”立刻夸赞。“只是大姑娘素来清淡高洁,恐不喜奢华。”
“这是添妆,给她撑场面的。在咱府里也就住十几日,就嫁到魏家,你不管如何都照顾好她。现在是大姑娘,以后就是将军府嫡长媳,得恭敬些。”戴沿嘱咐,生怕出乱。
“官人放心,府中早已名人打点好。姑娘就住三喜居,宽敞明亮,精致也好。”二婶立刻接话,邀功似的有一点小得意。这三喜居是原本留给自己儿子成年后的院子,自然是极好的。让曦元住到那里是极给面子的。
“休要再说,要么让人把牌匾换了,要么换地方住,这三字不许再提。”戴沿听到三字,心头一震,这是曦元的禁忌更是戴家的雷区。
听到戴沿严厉的语气,二婶猛然想起。“难道还能一辈子不提,也是小心太过。”小声嘀咕。
“别说了,你也注意些。”戴沿不忘再次嘱咐。
曦元看着桌上丹宁搜罗来的小玩意儿,知道是几个小的想逗自己开心,可却怎么也笑不出。
船行到夜里,便静静停着不再前行。曦元打开窗户,想邀一缕月光作陪喝酒,只见月亮西沉留不住。
对面摆一盏,自己斟一盏。自斟自饮,一言不发。桌上的影青釉执壶呈瓜棱形,流口与柄等高,柄较长。这酒真辣,你当初却说清甜,想来是骗人的。
经过多日赶路,终于抵达京都。
来到自己暂住的院子,开阔敞亮,看着让人舒心,墙角还长着几株红梅,甚是艳丽。
在船上时曦元便特意请示了二婶,要给为自己忙碌奔波的下人们添点喜气。遂丹宁将提前用红纸包起的赏钱,送到管家处让其分发。不论年龄只要是府中一员,那两三岁的家生奴都有。
特地为三位堂弟各备了文房四宝。另嫡长子和容,嫡次子和宜,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