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久居管邑,风俗谙熟,且见识卓远,或与管令能得一助,则幸甚。”
郑安平道:“臣何德,而得君上深恩!五腑内感,不胜涕零!”虽然口里说着感恩的话,口气却十分平静。
仲岳先生看着俯首贴耳的郑安平,道:“公子不必多礼。若管邑得治,管民得安,所得不亦多乎!”
郑安平道:“臣敢负君上之望?”
仲岳先生道:“小奴之子,年虽幼,天资骁勇,诸艺过目即会,会则能通。君上赐名盖聂,意其犹胜聂政也。小奴赐名聂姬。”
郑安平道:“谨喏!盖聂尚在幼年,筋骨不完,若猝遇强敌,难免受伤。若动筋骨,其生废矣。置于管邑之乱世,臣不知其意,愿先生解之。”
仲岳先生道:“盖聂若居魏公子府,不过贱妾一家生子,名位甚贱,不得其用。惟愿公子,举而拔之,设庠之时,好加调教。令其根基坚固,才艺增长,则幸甚。”
郑安平道:“管邑,僻邑也。纵设庠序,焉得明师,但以小学教弟子耳!”
仲岳先生道:“公子勿忧,管邑若得庠序,君上亲请明师主持,必不劳公子操劳!”
郑安平道:“谨喏!但仓廪略实,即设庠序。”
仲岳先生道:“先夫妇,而后有父子、君臣,夫妇之道,不可以不久也。女怨男旷,失天之和。诸兄孤身,非所宜也。愿其早家室焉。”
郑安平道:“臣等无计,愿闻先生之教。”
仲岳先生道:“公子一月之内,可得迎妇乎?”
郑安平道:“愿闻迎妇之礼。”
仲岳先生道:“守土之臣,例不离疆。君上乃送妇至长城,而公子迎之于疆界可也。至于迎婚之礼,君上家相当与公子议。”郑安平闻听,心中忐忑,少不了一通大出血,但也只得道:”谨喏!“
仲岳先生复道:“管尉家室,若得其便,愿即迁之。或于领中觅一妾室,终不得旷身空室。”
粟兄道:“臣等久在军中,少近女身。虽有妻室,长养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