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危及性命!”
孙老大先是一愣,随后看见跟在大队长身后的谢眠眠,心中骂娘。
“我咋没给她看病,花了十几块给她买药,就在屋子里放着,咋冤枉人呢!”
他瞪着谢眠眠,满脸凶相:“一天天闲得很,老盯着别人家的事,什么德行。”
谢眠眠笑了一下,转身把村里的妇女主任叫到现场。
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妇女主任怒不可遏:“这钱是给温小梅看病用的,不是让你发财买烟抽的,它的主人是温小梅,不要妄想以丈夫的身份侵吞妇女的救命钱!”
“我们两口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掺和!”
孙老大耍横:“我女人自己都没意见,你们凭什么说我不对!”
妇女主任咬牙切齿,上前一步:“你再阳奉阴违胡搅蛮缠,我明天就贴大字报让大家都来评评理!”
孙老大吓得脖子一缩,一个大汉在比他矮的女人面前,竟然像个小鸡仔一样毫无气势。
大队长伸手推他背:“去,你现在回家,把温小梅送去卫生院。”
怕孙老大耍小动作,大队长又补充了一句:“我和妇女主任跟你一起去。”
孙老大啐了口唾沫,恨恨盯着谢眠眠,突然对上晏礼的视线。
他把谢眠眠挡在身后,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孙老大。
鹰隼般的眼神让孙老大后背发凉,在炎热的三伏天里生生打了个寒颤。
见鬼。
孙老大在心里骂了两声,不情不愿地回家了。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田坎,晏礼才转过身,谢眠眠抓着他衣角,踮着脚探头往外看,那凶狠的眼神早已消失不见,轻轻松了一口气。
因为温小梅的事,谢眠眠心静不下来,她拽着晏礼手腕晃了晃。
“我等你一起回家。”
晏礼应了声好,和谢眠眠到了阴凉处,脱下外面的衬衣铺在地上。
谢眠眠摇头:“我没那么讲究,麦子刮手,你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