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一院之长,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那些乌七糟,蛊惑人心的神鬼之说,主观上有些不可信。
可自己是在农村长大,从小就耳闻目睹了一些奇奇怪怪,不可思议,无法解释的现象。对于这些,嘴上说不信,可心底还是有些忌讳,敬畏的。
难道不成自己还真是中了邪?邓院长想想,后背直发凉。
莫不是他真知道点什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混小子哪来的胆,指着鼻子骂他。
要是他真能把自己的腰痛给治好,何尝不是一件大好事。俗话说:高手在民间。也许他就是传说中的高手,也说不定?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
邓院长转弯一想,也有些道理。开始后悔自己急了眼的失态,一个医院的大领导,竟然在一个小屁孩面前撒泼,失了领导的风范和威严,简直是丢人现眼。要是传了出去,脸面何在?
况且他还是陈阳山介绍过来的人,看起来他们两人关系还不错。陈阳山可得罪不起。
邓院长快速衡量着其间的厉害关系,该怎么处理和安排这混小子。他心中有了主意。
余春草满心欢喜地来,没想到却惹了一身的骚,好心没得到好报,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也怪自己多嘴,才落了一个自讨没趣的下场,越想越不自在。
他狠狠地连连拍打自己的小嘴巴,让自己长记住,以后不可见人就顺便乱说话,要管住自己这张嘴。这个教训是深刻地。
自己嘴上逞快活一时爽,可工作黄了。恨自己太冲动,恨自己多管闲事。
“痛的又不是自己,何必呢?余春草啊余春草,师傅的话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一点记性都不长,活该……”
“怎么办?白高兴了一场。”,
余春草灰头灰脸,浑身无力一屁股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茫然地望着街上的人流发呆。
医院进进出出,行色匆匆的人们,对这个坐在台阶上的落魄少年,没人理会。只是投过来的大多都是异样的,抑或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