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草默默念叨,按标识在最后面一间办公室看见了院长的牌子。
他站在门口,有些怯场,呼出一口气,理了理衣服,清清嗓子,用手挤了挤脸,让肌肉松弛,保持微笑。
一切调整好,才郑重地敲了敲门。接连敲了三遍,里面才有声音传出来。
“请进……”,
余春草刚准备推门,门呼啦一下打开了。一名护士脸颊潮红,火急火燎地夺门而出,差点与他撞了个满怀。
“你谁呀?……找我有什么事?”
院长邓国民看见一陌生人,有些不耐烦。
“您是邓国民吧……”
“我是啊……你是……”
“哎……可找到您了。”,
“我们认识吗?”,院长有些疑惑地比划着。
“不……不认识。是陈阳山让我来找您的。”
“陈阳山?……”,
院长满脸惊讶,不可思议地盯着余春草,心中在想陈阳山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土包子。
“陈阳山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是在拘留所认识的,刚认识没几天。”,余春草实话实说。
“好朋友?拘留所?”,
邓院长心里直犯嘀咕,云里雾里,陈阳山怎么会进拘留所呢?他有点将信将疑,难以分辨这小子说的是真是假。
“他……让你来找我……?什么事啊?”
“陈阳山……他说要您给我安排一个工作。”
余春草开口求人,有点不习惯,说起话来也有点结结巴巴。
“工作?就这事?没其他的了?”
“嗯……就这事,还能有什么事?”,邓院长一连三问,让余春草有些糊涂了。
“你想干什么?你会干什么?”,
邓院长搞清楚了他的意图,嘘了一口气,转动了一下转转椅。
这一转动,余春草瞟眼就看见院长裤子拉链没拉上,鸡笼门敞开着,露出了红裤头。当中有一块湿湿的印记。
再看院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