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雨有些歉疚道:“三师姐,王令使对此用上了古传的君子令,你知道梅兰竹菊本就为四君子,我们能有一枚这样避免出尔反尔的令牌,也全是靠异界的大神遗传。”
白衣侯道:“违背了君子令便会怎样?”
这时,许久不曾说话的徐慕羽说道:“很简单,会被创造者给血噬,如果我所记没错,李虚毅在海天剑壁中用过,是否属实你要问他了。”
“你可以不信,但一定不要尝试,我不会骗你的,真的。”李虚毅又浮想起刑界在当时对他的告诫,尤其是被铸造成为剑体的天玄器,似是在战战兢兢地应和。
李岩紧紧护住卢静道:“他们一定是欺骗你的,别中计了。”
骆雨也不多说什么,从怀中掏出一面古朴的令牌,而此时这面令牌的外围,就像是有一道金光浮泛着,一行墨字吞吐不定,连环绕转,就像是契约一样锁着,困着。
很明显,卢静之前犹豫不定的誓词,全都刻绕进了君子令,如果不加遵循,这些墨字就会化成血咒虫,从里到外地将人体吞噬一空。
卢静望之而色变道:“你们真的狠心如此,那何不让我直接嫁给康天,还非要假惺惺地设置这样一个决策法?”
王妙非道:“现在是你不遵守这个约定,又能怪得了谁呢。”
一方黯然伤神,一方则板着脸孔,李虚毅空自抚按着长剑,不知滋味地垂下脑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以现在而言,私奔反倒成了不必要的情节。
血噬,是比死还痛苦的滋味,没人愿意承受,关于这种死法的传说往往惊世骇俗,便是化成厉鬼也不愿沾之。
徐慕羽又出声道:“卢静,我问你,你是真的想好了要嫁给李岩么?”
李岩抢先道:“这是自然的。”
徐慕羽威势十足道:“我问的不是你。”其声音一字一寸,听闻过后就像是被人倒钩着,十分难受。
卢静闭上眼睛道:“我说是又能怎样呢?”
大厅在此刻静得出奇,却听徐慕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