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姬愣愣地被拖了数步,一巴掌拍过去,可还未落到钱恨费的脸上,舞台上的丝竹声近在耳边,这反倒让她不好意思了。
就在猝不及防的突然,钱恨费一反常态地抱住她,落位感极强地与她旁衬在李虚毅一对的附近,他的率意愁笔抽拔出来,凌空挥舞,却听他道:
“李岩公子先请诸位来看一场即兴剑舞和现场勾画,这是他献给他最特别的卢静姑娘的,另外,特别介绍一下,舞剑的这位男子,便是近来让风霜傲断臂逃路的李虚毅殿主,他可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到的。”
这一番简短介绍,凭空掀起了另一欢声雷动的场面,有许多上层名流都是长叹道:“闻名不如见面,原来他还这么年轻,我以前一直以为能在剑术上有此成就的人,怎么说也应该是个老头子,哇,那可真是过瘾了。”
本来已被康天抢得先头的场面,因为李虚毅在开封的连庄事迹,就像拔河一般,平缓地回敬拔了对方一分,就算还有差距,总算不远。
零乱之中,李虚毅偶然听到原本铺陈热烈的歌舞女子,忽向着他欢快说道:“还真的是你啊,想想还是有些小激动呢,对了,和你共舞的那位女子,我在秦淮也是见过,不是那个谁么?好像想不起来了。”
李虚毅正自专心投入到繁花万象的剑意创造之中,自然没能听到,可许鸳如脸上的神情却是闪过微惊,不过很快就像闪电那般只掠到人群中去。
后者甚少舞剑,剑过而惊鸿,于那些讲究男女情爱恨事的剑招更少。而她与李虚毅同样知道这次舞剑的难处,在场窥伺并且观看的剑道高手实在不少。
尤其是贺宏翁和徐慕羽,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欺骗的,既要浪卷激越般壮阔,又要似牡丹花下可以欣赏,招式无需过快,但必须清晰,这中间的讲究极多。
江水逝指挥先前的那老奴,将一连九个屏风都摆放到了舞台中央,而钱恨费也顾不上燕姬半羞半怒的神情,把画盘丹青充满艺术性地铺开在侧。
得自许多名画的连串意象,奔腾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