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的,江水逝接受掌门一年多,不管诸事巨细,都要由她亲劳。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内有重重变数,外又缺兵少将,不能发挥其谋略之长,相对来说,李虚毅的勇冠与睿智倒可赌上一把。李虚毅心下却知道,若是没有天之凌见微知著的配合,只怕江水逝还带有韵衣宗的标签吧。
一行踏马飞过,在街道上惊起许多行人的奔走退避,等走到风水颇佳的某处位置,天之凌指着前方坍塌不修的屋瓦说道:“这边坐居地利,我们沿路询问过来,除了这家便别无疑问了,可是这也能叫府邸吗?”
李虚毅放眼望去,果见这府邸歪陈横斜,尤其是从塌墙瓦砾来看其规模,不过是四合庭院的大小,倒让人得失所趣。若非荒草蔓野里别有着残破的玛瑙绿匾额,其上勾连着分掰成数块的“李府”二字,他就算再有想象力也很难把破败如斯的宅院对应上去。
门可罗雀和寻常栖燕本就是繁华衰败的写照,物是人非的情感沉触往往都要折射其中的,李虚毅不经意想到的便是,供他童年栖身玩闹的淮扬豪宅,现在又该是怎样一种凋敝景象?恨念起,心欲杀!
方其下马,立刻就听到了疾驰而来的另一马蹄声,绊着沙砾,声声刺耳,忙慌看时,却是宋终与武刚架着两匹青骢马相对并驱,后头还跟有四骑,这四骑上的驾驭者都是奇装异服,大有苗疆风味,他们骑术想来甚是精湛,不到片刻就赶上了宋终等两人。
李虚毅原以为这四人穷追猛赶是要将宋终和武刚并拉下马,可是四骑并不因此而有所动作,反而在马蹄声的尖啸中,抖跳如风地从一处塌墙中狂跳过去,势道奔绝,恰是立马扬鞭的耍帅时机!
如此一连在府邸中塞了四匹北域雄马,原本空阔得可以横陈三五桌宴的庭院顿时便如同粥稠,更别说挤缝穿走了。可这四人并不以此为难事,脚尖往马头上稍微一点,人似飞鹤般掠翅向高,下俯时又惊作了薄金贴纸飞进了内堂,其轻功之高妙,无不让人惊叹!
重要的是这四人肌肉壮实,铁骨钢筋,一身横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