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他们走远后。
留下来的女子脱下皮衣,将皮衣整齐的叠好后,便看向了众人赶去的位置。
女子的飞鱼服偏向红色,倒是与子良的都别具一格。两孩童在一旁,没了长辈的照看,气势终究弱了些,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而看看那女子的脸色。
程萧则站在一旁,无所事事。又不知他们这些人在做什么,便独自来到了李老头的矿洞前。
程萧经常来矿山,便也时常会陪着李老头唠几句嗑。
这样想着,程萧便自然的向口袋摸去,却并没有摸到。
“可惜今天没有酒。李老头就爱喝酒。”程萧一边打量着矿洞,一边呢喃。之前每一次都会带些东头的烧酒。便宜,又不辣嗓。是几年积累下的口碑。程萧一边给李老头赔不是,一边清理附近杂草。真是杂草除不尽,春风吹又生。
习惯性的撇下一簇,程萧却忽的一愣。
因为程萧看见,矿洞与之前所见,不一样了。不是说位置不同,而是在那洞口之上,覆盖着一层浅黄色的薄膜。与子良他们的不同,这个颜色,更加纯粹,也更加透明。
程萧下意识的用手轻轻触碰薄膜,却好像液体般,轻松穿过。程萧回头,女子与两孩童都没有注意到程萧,只是一同望向子良所在地方向。
这时女子好像有所感应,回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天地一片空白。只当程萧临阵脱逃,摇了摇头便又扭了回去。
贫民窟内。
宋章兮来来回回,不自觉的总是在那个破旧小院旁徘徊,似喜似恼。云辞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曾有人瞧见云辞便走不动道,上门提亲。却不想刚刚好撞见云辞满脸羞红的像那冬天的腊梅,从宋章兮房间内走出满脸春色。
那人刚要按耐住内心与身体的躁动,却不曾想云辞撇了他一眼,先是满脸不屑,后又有些怜惜。而后的宋公子也从房内走出,衣衫不整。瞧见那人,倒没有如云辞那般,只是轻蔑地笑了笑,随后意味深长的递了个袋子,嘱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