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顾寒清定定地望着烟儿,“我好了,我烧退了。我想工作。”
“你故意的吧?你想要所有人看到你额头上的纱布?”烟儿气愤:“顾寒清,你果然不简单。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果然不假,看你老老实实的,原来也这么有心机。”
我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失落……果然是我想多了,关心?
再次看向烟儿的时候,我的眼神,变得有些麻木:“我要去工作。出院手续,你办下。”
我说着,就掀开被子,缓缓下床,换上来时的衣服。
烟儿惊愕地睁大眼睛……顾寒清刚才是在命令自己?
她?
顾寒清?
命令自己?
一股羞辱感油然而生!
看着那病床上下来的女人,跛着脚缓慢地往门口走,就算是缓慢,那跛子也确实是准备出房门的,也就是说……顾寒清她说真的,绝不是玩笑!
她真的准备出院!
这怎么行!
烟儿的视线,“嗖”的一下子,落在了我的额头上,眼神瞬间的慌乱,她还是怕的,这纱布没揭去之前,这跛子怎么能够回到满天星去?
她想也没想,脚步一动,挡在我前面:“顾寒清,你怎么这么下贱!工作工作工作?说的好听,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有多热爱劳动,多热爱你的工作。你的工作?你的工作不就是讨好男人?病没养好,你就这么急着去讨好男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你的母狗?
还是说,其实你根本就很享受这个过程?否则又怎么会不顾生病的身体,急着去满天星?”
烟儿只想着不让我现在去满天星,也不想想她话中伤人,对着我一通说,我越发沉默,只是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背在身后的手掌,捏成拳头的颤抖,我很想反驳,很想去解释。
深知,反驳有用吗?
确实啊,她就是为了钱,跪了下去。
确实啊,她就是为了更多的钱,趴下来学狗摇尾巴。
确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