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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面装的自然就是那一对玉球,而且很显然,这个盒子与里面的玉球原本就是配套的。
既是有人将玉球给了翟旗准,又为什么要将盒子留下呢?
这之间恐是不那么简单。
冷牧看了宁先焘一眼,见其隐晦地对自己使了个眼色,他当然也乐得轻松,自己到这里就是来看病的,翟家的事,不掺合最好。
“翟老既是从来都不信鬼神之事,那咱们就只谈治病吧。”
听冷牧这么说,宁先焘提到喉咙口的那口气为之一松,他赶紧道:“对,就谈治病。翟老哥,恐是不晓得,这小子是鬼医的堂孙。年纪虽轻,一身本事俱已得鬼医真传。”
满屋子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没有听过鬼医的名头。
宁从龙算是屋里所有人中年龄最小的,他没有经历过那个特殊的年代,可是因为常年跟在爷爷身边,对于鬼医的名头更是如雷贯耳。
翟旗准也动容了,挣扎着抬起头道:“之前只觉得小先生气度非凡,倒是没想到小先生竟然还有这般身份,如是说来,老头子我这病,还真是有救了。请小先生费心。”
翟云泽也是喜不自禁,这时候虽然更加明白冷牧不可能是缺钱的人,依旧说道:“小先生,还请您尽力帮我家老爷子这一把,翟家必将永世铭记您的大恩大德。”
“这不成器的东西总是这么市侩,还望小先生莫怪。”翟旗准看似在责备翟云泽,实际上却是在肯定翟云泽的话,他的身份毕竟不一样,不可能将话说的那么直白。
冷牧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吩咐女佣帮老爷子将上衣脱下来。
“老爷子的病并不难治,先以针灸通穴,再辅以一些口服之药,就能治愈,所以老爷子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冷牧一边准备针灸,一边解释道。
事实上当然没有那么简单,若没有《破军相》的至阳劲气做引,祛除翟旗准身体里的尸毒,就算是再灵验的灵丹妙药,也很难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