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冷牧冷笑道:“老不修的,你的那张老脸就不觉得臊得慌吗?自己欠下孽债,把我骗来帮你还债,你还要不要脸了?”
宁先焘的脸青一块白一块的,翟云泽和黄国维在一旁也是憋得满脸通红,想笑又觉得很不礼貌。
“我说你小子还有没有点尊老爱幼之心?怎么说老子也是雪丫头的爷爷,你这样骂我,你把雪丫头置于何地?”宁先焘恼羞成怒地骂道。
冷牧不为所动地冷笑不已,“骂完了?”
“嘿嘿!”宁先焘干笑两声,“那什么,乖孙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还是先谈谈翟老爷子的病吧。”
“对对。”翟云泽唯恐这一老一小两人真的吵起来,赶忙打圆场,“小先生,我家老爷子年事已高,如此重病他老人家着实难以承受,还请小先生施以援手。”
他原本想说点必有重谢的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宁家如今虽然比不上翟家富贵,却也不是缺钱人家,冷牧既是宁家的孙女婿,当然也没有道理缺钱。
“那就说说老爷子的病吧。”什么事都要适可而止,冷牧也没有想过揪住宁先焘不放。
恰时照顾翟旗准的女佣出来,“翟先生,老爷子让您请几位大夫进去,他想亲自听听病情。”
翟云泽道:“两位,你们看。”
对此冷牧和宁先焘自然没有异议,一行人当即来到病房里面。
翟旗准的竟是俨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好,和宁先焘简单地说了两句话,他就在女佣的帮助下躺下来,“你们说就是,我不插嘴,就听一听。”
众人点点头,宁先焘已经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透着古朴的气息,一看就是老物件。
将盒子递到冷牧手上,宁先焘道:“找了很久,才算是把这东西找到,你看一看。”
冷牧将盒子拿在手里,立刻就感受到了它的不一样。
盒子由桃木做成,而且是年份非常久远的桃木,拿在手里,能够感受到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波动,这是一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