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立刻提出来。
冷牧摆摆手,道:“不用看了,从你讲的情况,我就知道他们在病理报告上会怎么写。”
顿了顿,冷牧望着翟旗准,道:“我想知道,宁先焘宁老爷子是怎么看待老爷子的病情?”
众人都愣了一下,显然不太明白冷牧这么问的原因。
冷牧一看众人的反应,就知道宁先焘怕是也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诊断意见了。
不过这却不太正常,宁先焘除了是一位中医圣手,同时还是一位易学大师,以他的本事,没道理看不到翟旗准目前面临的真实情况。
“翟老爷子,宁先焘老爷子他的本事你应该清楚吧?”冷牧问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翟旗准笑了一下,道:“先焘一生醉于华夏国学,对中医和易学尤其着迷。他倒是隐隐跟我提过一句,我这是中邪之兆。但你也知道,易学的许多东西在科学上是解释不通的。”
冷牧微微皱眉愣了一下,翟云泽赶紧解释道:“老爷子在旧时代曾参加过新文化运动。”
冷牧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宁先焘没有把话说死,要让一个无神论的人相信中邪这种事不容易,特别是宁先焘还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的前提下。
“让那老不修的赶紧滚过来吧。”冷牧转身对宁从龙没好气地说道,宁先焘所谓的去办点其他事,其实就是借口,怕跟自己一起来会发生难堪。
宁从龙尴尬地咧了咧嘴,却依旧拿出电话拨通小声地说了几句。
冷牧也懒得理会这些,对翟旗准道:“老爷子,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真不能当做不存在。我对老爷子的病算是有一些了解了,应该也有化解之法。”
翟旗准不置可否,翟云泽却惊喜道:“小先生,这是真的?”
冷牧点点头,道:“等宁先焘宁老爷子来了,我再细细和你们解释吧。”
翟云泽看了看翟旗准,见其没有阻止的意思,忙道:“小先生,宁老爷子还没有来,我先带您出去坐坐,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