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威严,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压抑,反而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示意翟云泽扶他坐起来。
翟云泽不敢轻怠,赶紧按照老爷子的吩咐扶着他半坐起来。
翟旗准摆摆手让儿子站到一边,就对冷牧拱拱手,道:“先给小先生道个歉,家里的污浊之气沾染了小先生无瑕的道心。”
冷牧呵呵笑道:“老爷子言重了,咱们还是先谈谈病情吧。”说着,他用余光看了看翟云泽。
翟旗准道:“没关系,我的众多子女中,也只有这一根木头是无欲无求的,小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冷牧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道:“在说出我的诊断之前,我想问问老爷子,其他医生的诊断是怎么样的?”
翟旗准看看翟云泽,翟云泽忙道:“我来说吧。老爷子的身体早年时候还算是康健,一直没得过什么大病,这一次生病来的有些突然。刚发病的时候,我们请的是著名的西医,他们诊断的结果是老爷子身体器官已经枯竭,完成了生命的使命。至于治疗方法,他们只是开了一些增强身体活力的药物。
之后我们又分别请了华夏著名的国医圣手,他们的诊断和西医其实相差不多,也都认为老爷子大限将至。”
说到这里,翟云泽的脸上明显伤感起来,这几十年都是他亲自照顾老爷子,到这样的时候,难免会觉得悲恸。
翟旗准最看不惯的就是大儿子优柔寡断的性子,道:“人都有一死,有什么可伤悲的?”
翟云泽眼中有泪,“爸……”
“行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听小先生说。”翟旗准呵斥一声,歉意地看着冷牧道:“又让小先生看笑话了,我这些女儿中就没一个成气的。”
冷牧笑笑,不置可否,谁也不能说翟旗准的一生不风光,可是在子女教育一事上,确实不怎么样。
这是翟家人的家事,他没道理多嘴。
“对了,小先生,之前那些大夫都留下了病理报告,您要不要过过目?”翟云泽忽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