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帷迎香车,宝扇归华帐。
珍宝阁内,画阁珠楼相望,红桃绿柳垂檐;仔细观察意气骄奢贵,对门琵琶幽怨多。也不知是谁家碧玉教舞。
识尽繁华,柳焚余坐看红树、行尽青溪,山开旷望、近入桃夹;途径花璅、斜挑九微片片。偌大院落他宛若一俗客,左顾房栊、右盼人事,闻熏香坐妆、见浣纱漱玉,如入无人之境隔山绕水,似故园游赏不管俗客来、无视鸡犬喧,闲度桃花水月,从容不迫始终无人发现他的踪迹。
沿途走过,这珍宝阁宝物繁多,翠釜玉盘为引、水精紫驼陈列、蹙金骧银粉饰,诸如此类犹疑灵境出洞,使人目不暇接。此外更多丽人,个个姿态淑真、肌理细腻,绣罗衣裳随戏起、?叶厮磨颜如玉。
“区区珍宝阁,居然整塑如云幕椒房,迷花事春、风流快活。”
柳焚余慨然兴叹啧啧称奇。
“阁下好雅致,不知深夜造访我珍宝阁,所为何事”
突如其来,一道倩影翩然而至。
“哦?”
柳焚余泰然自若,他并未悉数收敛己身气息,境界高兴之人屡窥可见,对于有人出面亦是波澜不惊意料之中。
借助月光,只见月下蝶影,桃花面、柳如眉,春风含目、珠压腰衱花钿雀跃,一顾一颦眼丝脉脉。
“哦?你是此地主事?”
柳焚余索然无味,阴山女子无数,贤良淑德者有之、柔弱似水者过眼如云、妩媚放浪者千娇百媚,他早已不为所动,况且眼前女人也就一般姿色。
“正是小女子”
那女人上下粗略打量了一番这擅闯珍宝阁的神秘人,翩翩如玉、温润沁人,她不免眉目泛起丝丝涟漪。
“阙烟尘生,公子可是走错了路?”
女子顾步频频,缓缓靠近。
“非也”
柳焚余目光淡然。
“那可是尘心未尽,欲长游峰壑?”
说话间,女子已然来至柳焚余身前,一只素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