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星河,钟鼓入梦。
玉楼醉春,金屋妆成,突然黄埃散漫长夜初露。元次山迷茫地仰望着头顶天空,于原地愣了许久才悠悠开口:
“本座……这是在哪儿?”
观自在剑以大智慧洗魂炼魄,日销月铄之中心智迷失神魂剥削,元次山险些彻底沉沦身死道消。
此刻,他声音虚弱浑身筋骨稀疏乏力,好似被抽取全身骨头说话有气无力。
“哎呦,公子这个废柴醒了”
陈伯玉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打量了一番,禁不住啧啧称奇:
“啧啧啧,太惨了,形神俱散、魂魄崩溃、道心蒙尘”
他回头对柳焚余挥了挥手:
“公子,人废了”
“邪魔外道!”
元次山吃力地双臂按住地面撑起了身体,顿感全身软绵乏力,使不出一丝力气:
“这………怎么会”
暗暗提元纳气,经脉之中空空荡荡感受不到丝毫半缕,元次山焦急万分反复尝试未果登时心若死灰。
“怎会…如此…”
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离一空,元次山呆坐在原地,眼神空洞希冀暗淡颓丧不堪。
一旁陈伯玉忍不住讥讽道:
“呵,别费力气了,无用”
元次山视若罔闻。
挠了挠头,陈伯玉不知所措,回头朝远方湖中问道:
“公子,现在又当如何呢?一剑杀之?”
话音未落,方才尚且昏聩不堪的元次山冷不丁一个激灵:
“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们放我一马,本座,不,我愿意当牛做马为你们做任何事,求求你们别杀我…求求你们”
说罢,他跌跌跄跄起身忙不迭气以头抢地,一个劲的叩头告饶,表情惶恐至极。
“嘶……原来高高在上的太玄修士也会求饶,当真是奇迹”
陈伯玉忍不住出言,接着目光转向了湖中。对于他的冷嘲热讽,元次山不以为意,只顾朝着那湖舟之中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