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听父皇说人品和长相都还过得去……后来出了甘儿哥哥的事,又延迟了下来。我是松了一口吻,不想,前两日,母妃又提起来,问我以为哪一家的公子好……”
沈灵笑看着她头上耀眼的六福青玉簪。
“奈何不说了?”
白芷柔猛地仰面,眼圈有了红色,“白风灵,我不晓得奈何办好。我这孩子都生过了,怎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去嫁与他人为妻?如许做,实无妇德。”
在这一点上,她与白芷柔的望天然是完全不一样的。可一时半刻,她也无法转变芷柔固有的旧望。更何况,在她的思维里,或是有望丫丫能有一个真正爱她的亲生父亲,能与亲生父母在一起,那样才算上完整。并且,古代嫁人即是赌女人的平生美满,没有忏悔重来的理儿。白芷柔另配的夫婿人品如何,谁也说不清,鬼哥却是熟悉的,至少连白甘儿那头老狐狸都看好他,再错也错不远。
这么一想,她面色暖和地问:“芷柔,昨年的时候,你甘儿哥托人从漠北带回归了一串狼牙,狼牙上还手雕了小佛,你可有收到?”
白芷柔轻轻一笑,伸手将丫丫表面的印花小领子翻开,只见那一串韩郭切身捕牙取下来的狼牙就挂在小家伙的脖子上。小丫丫似是也稀饭,看她翻出来,小手一伸,抓住就往小嘴里送。
每次从小丫环的小嘴里吐出“姐姐”的称呼,白芷柔就有些忍不住心伤。现在旧友的眼前,大约内心不再布防,微微一愣,一把抱住丫丫,就开始滚金豆子。
一岁半的丫丫已经会说简略的字眼,也会认人了。她现在管夜帝叫父父,管梁妃叫母母,管她的亲生母亲白芷柔……叫姐姐。如许揪心的排场,即使是沈灵这种看了两众情面的心硬之人都未免扼腕感叹。
“芷柔。”她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把丫丫从她怀里“解救”出出来,笑着岔开了话题,“在漠北的时候,我与你甘儿哥,每每提及你来。”
白芷柔也十六岁,即使时民气智都早熟,她也不是沈灵这种“老油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