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们完全消失在了海面上。
站在风声吼叫的甲板上，陈二虎双手叉着腰，良久没有滚动。他想，白风灵说得对，空有一腔热血，如果是手中无权无兵，都他娘的扯淡。环节时候，还得势力说话。
也确凿无谓急。
本日他们刺他一剑，未来他再还他们一刀。这一刀，不但要砍，还要砍得狠，砍得他们爬不起来。如果否则，如何对得住晋王殿下的栽培和信赖？
“侯爷，天快亮了，你回舱歇一下罢？”
一件厚厚的披风，缓缓搭在了他的肩膀。
他回过甚来，瞥见了白如娜温柔的笑容。喉咙一鲠，想到先前的隐瞒，另有她的善解人意，他叹了一口吻，捏紧她的手，想要注释。
“这件事，俺不是恳切骗你，只是不想你夹在中心尴尬。另有，回京以后，如果是有人问起，还请你务必隐瞒。”
白如娜轻轻一笑，“隐瞒什么？”
陈二虎嘴唇微微一动，“白风灵……”
“白风灵？”白如娜打断了他，笑着将手指覆上他的唇，“侯爷谈笑了，妾身在回京的路上，从未见过白风灵。只知在渤海湾，碰到一群乔装成海盗的官兵。他们上船就杀，还纵火烧船，欲致妾身与侯爷于死地……我想，哥哥会相信我的。”
“妻子儿，多谢周全。”
陈二虎狠狠搂住她的腰，将她揽在胸前，把披风扯过来，裹紧了她细弱的身子。
“侯爷见外了，妾身是你的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妾身也是，凡事当以良人为重。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何事，妾身都是与你站在一起的。侯爷，你不要把我摈弃在外。”
“俺，俺不是……”听着她幽幽的语气，另有淡淡的诉苦，陈二虎有些结巴了，“俺只是，只是以为这件事吧……”
“侯爷只是以为，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难堪大用，无谓说也罢。”
白如娜目光柔柔地盯紧他。
“这个……嘿嘿，彷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