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衙内被林冲狠揍,现已经只剩下一只卵了。”
高俅闻言大怒:“这是要我绝户吗?”
老都管趁势说道:“陆谦和富安已有计较。”
高俅点头道:“既是如此,你去叫他们两个过来跟我商议商议。”
老都管随即去把陆谦二人引到内堂里,二人向高俅问了个太尉安好。
高俅愁眉不展,问道:“你们两个有什么好办法?如能就我孩儿一命,我日后自然抬举你们二人。”
陆虞候赶紧向前躬身禀告道:“恩相只需如此这般,便能事成。”
高俅听了开心道:“好计!你们两个明日就给我依计行事!”
话说林冲天天跟鲁智深吃酒耍拳,渐渐就强制自己忘掉了不愉快的事,但奇怪的是,他又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好像是要买宝刀了?
林冲对一起逛街的鲁智深笑道:“师兄,你说世上事怪也不怪?我感觉等下走着走着就要有人卖宝刀,我俩同去砍价。这个情形好像以前也发生过,但是宝刀家里又没有,像真的又却像是做梦。”
鲁智深笑道:“洒家在五台山时,有一日夜里,我的师父跟我说,这是因为心里面压力太大,师父说我没有这种压力,就不会有教头说的这种情况。”
林冲摇头微笑,和鲁智深同行到了阅武坊巷口,忽见一条大汉,头戴一顶头巾,身穿一件褪色补丁旧战袍,手里正拿着一口宝刀,插着一个草标,立在街上。
大汉自言自语唉声叹气道:“过路的没一个识货的,屈沉了我这一口宝刀!”
林冲见了笑道:“师兄,刚才怎么说来着?”
鲁智深道:“破铜烂铁,做不得数!”
林冲便不理会大汉,跟鲁智深径直走过去了。
大汉却跟在林冲背后大喊:“好一口宝刀,可以过路的都是眼搓搓的不识货!”
林冲和鲁智深边走边笑,已说定了待会儿吃酒的酒楼。
卖刀大汉不得已,只能用上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