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高衙内虽然受伤严重,却不敢把这事情捅到高俅那里去,只在府中卧床不起。
陆虞候和富安两个人不时的来府中探望,见高衙内容貌憔悴,精神不佳,甚为忧心。
富安出馊主意惹得高衙内爆卵一颗,心下十分过意不去,安慰道:“衙内如何还这般茶饭不思呢?小子实感惶恐。”
高衙内叹道:“实不相瞒,我对你们说,我为林家那人,两次不能弄她上床,最后又挨打掉了半边牙齿和半边卵蛋,我这病是越来越重了,眼见得三个月一命呜呼!”
陆谦和富安道:“衙内请宽心!这事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衙内跟那林娘子床上完聚!除非是她上吊自杀便也罢了!”
正说着话,太尉府里的老都管也来看望衙内病症,陆谦和富安见老都管前来问病,便移到外间小声嘀咕。
陆谦道:“只除……恁的!”
富安道:“如此……这般!”
等老都管看病已了,出来外间,两个人邀请老都管到僻静处,说道:“若要衙内病好,只有让太尉知道此事才好!害了林冲性命,方可让林娘子跟高衙内聚到床上恩爱,这相思病自然药到病除!倘若不如此行事,一定会害了衙内的性命!”
老都管点头道:“这个容易,老汉今晚便禀报太尉得知。”
陆谦和富安笑道:“如此甚好!我们两个已有了计策,只等你回话。”
老都管晚上来见太尉,说道:“衙内身上没有别的病,只是害了林冲老婆的相思病!”
高俅问道:“林冲的老婆几时跟他见面的?”
老都管回禀道:“便是前月廿日,在岳庙里相遇,现在一过了一个月有余了。”
老都管又把陆谦富安二人设下的计策说了。
高俅道:“为难人也!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害了林冲的性命呢?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可是这个事我寻思起来,若不成,岂不是便要害了我儿的性命?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老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