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虎子说道:“我以后的事情可能有很多,甚至都有可能不在县衙,那你也不吃饭?”
虎子没有吭声,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周侯灿迈步入内进入房间,虎子才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
“那我问你,你上午识字了没有?”周侯灿把饭放到桌子上,往椅子上一坐,便开口问道。
“识了。”虎子回答的很是笃定。
“那你识字的时候饿不饿?”
“唔……”虎子想了想,“好像是有点饿。”
“所以嘛,”周侯灿拉过刚放在桌子上的饭,拿起旁边的筷子便吃了起来,“该吃饭的时候就吃,不用管这有的没的。县衙里的厨役自会给我送饭,你就在房里识字就行了。”
周侯灿一边吃一边说,看虎子还在那儿愣着,他又指了指桌子:“你也坐这儿吃,吃完了休息一会儿还要继续认字,晚上我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虎子一听要检查,当下便不再磨蹭,也是飞快地端了一碗饭吃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没有跟周侯灿同桌,周侯灿也没有再说这件事。
很快解决中午饭,周侯灿在简单交代了虎子几句后便匆匆赶回大堂。
现在就差不到一刻便到午时,周侯灿刚出大堂,就看到直堂吏正在吩咐衙役们办事,于是便上前询问道:“你们这可是要准备放告了?近日门外不是有人聚众吗?”
这直堂吏见是周侯灿,也不敢怠慢,行了个礼答道:“小人今日也是有些奇怪,可这确实是胥县尊要小人做的,县尊应该是自有计较。说白了,我们毕竟是当吏的,上头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哪敢揣测县尊的心思呢?”
周侯灿一想,理确实是这个理,反正天塌下来有上官顶着,他一个主簿在这儿操什么心?
周侯灿没想到自己的心情转换在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把一旁的直堂吏看得心一跳一跳的,生怕是自己的原因。
直到周侯灿往戒石亭去了,这直堂吏悬在嗓子眼的心方才落了地。
周侯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