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时间就帮着一块儿打听打听,但是记着别给我闹得沸沸扬扬。”提起这事季惟就心烦。
家丑不可外扬,肖立新毕竟不是自己人,所以上回她压根就没跟他说这事,可是这次情况紧急,再加上他又自己撞上门来,权当是多个人多条门路吧。
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初周玉珍上纺织厂找人的时候肖立新就担心就过这事,现在一语成谶,他是坦白也不是不坦白也不是,怕姑姑怪他知情不报,又怕姑姑回头从别的地方知道了觉得他对她有二心。
“姑姑,有个情况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反映,按说也没什么,只是现在人丢了,我觉得还是值得琢磨琢磨。”
“正经事儿呢,别给我整半死不活的这套。”季惟一记眼刀过去,他忙接着道:“也就是郭大嫂刚来首都那会儿,那天她不是上纺织厂来找你嘛,当时咱们都是这么以为的,其实她还跟我打听一人来着,我不知道你这事儿你了解不,她说是帮人打听的,以前去你们老家上山下乡一知青,叫胡家昌。”
“胡家昌?”那不是她们补习班的胡老师吗!
纺织厂这帮职工季惟门清儿,可再没有第二个叫胡家昌的了。
这事嫂子还真没跟她提起过,不过她好像跟她打听过胡老师……
季惟突然想起那回嫂子穿着山杏的羽绒服上补习班找她,还花了个大花脸……
对,第二天人就不见了,足足消失了好几天!
羽绒衣裤没了,再然后胡老师就买了新房,她还记得那天胡老师上肖厂长办公室迁户口来着……
点滴蛛丝马迹逐渐串联,她甚至开始觉得那天在纺织厂门口遇到嫂子可能压根就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回事。
“哥哥,我给你买的新鞋新衣裳呢?”季惟又想起一事儿来,掀了门帘子就往郭大米屋里闯,后者正窝在被褥里准备午睡,床头摞了一堆的小人书和零嘴,被窝里还藏了一大盒小炮仗。
“咋地,你要上天是不!”鞭炮自燃的情况并不少见,更何况把这玩意儿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