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还有几分相似呢,都有着城里人特有的白净。
投射在土墙上的灯影一晃一晃了,像极了那天傍晚荡漾的麦浪,周玉珍眯着眼睛,又开始做起了那个令人不愿意醒来的美梦。
看到儿子屋里那条见了红的床单,陈翠莲才松了口气。
昨天下午出的那档子事后,她一直担心儿媳妇会埋怨儿子,现在看来这姑娘是真的识大体。
她啥也没说,笑逐颜开的把红糖鸡蛋给她搁炕桌,“先吃点垫巴垫巴肚子,今天你就好好在屋里歇着,家里也没啥活,不用着急起来。”
周玉珍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婆婆说的客套话,她这个当儿媳妇的要是真那么没眼力见回头又该被人说懒了。
她三两口吞完在娘家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的鸡蛋,她换下床单,重新从三门橱里找了一条干净的换上。
公婆已经去荒地干活,找了一圈没找到两人换下来的衣裳,她又抱着盆儿去了季惟屋里,“小麦,你有没有要换洗的衣裳。”
冷不丁的有人推门进来,季惟让吓得够呛!
她迷瞪着睡眼从庄呈昀怀里钻出来,“嫂子你干嘛呢,这大清早的。”
周玉珍一眼瞥见被子底下那精壮的胸膛,忙红着脸移开视线,看到写字台上搭着的中山装,她囫囵往盆儿里装,“这不我要洗衣裳,就来看看有没有啥能帮着洗的,不知道你俩还没起,你继续睡吧,我这就出去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成,嫂子你别瞎忙活了,咱们家可不兴剥削儿媳妇的那套。”家里也就他们两口子天天洗澡天天换衣裳,可问题是她都这么大个人了哪好意思叫嫂子洗衣裳,更何况庄呈昀还是个男的,他昨晚换下来的那堆衣裳里头可是还裹着他的裤衩呢,这么私密的东西咋能叫别的女人看到。
“没事,咱是一家人,没啥剥削不剥削的,都是顺手的事。”周玉珍根本不听她说,自顾自的把她屋里的衣物搜刮了个遍,连毛巾架上的毛巾都下了。
等她抱着战利品出了门,